麻勒鸽die潮

事情已经过去了,就没必要在意究竟是过去完成时、过去进行时还是过去将来时了

二、「斯潮」Sick

(五)失语 ·Aphasia.

Ⅴ Vaguely.

隐约.

*真名+ooc,不拆or逆

*纯属虚构,还请注意

*勿升正主,不然砍你

*红心蓝手,无尽感激

*我流脑洞,文笔腊鸡

*涉《独行月球》剧透!!!


  

  


π


         是第二年了,上海早已入秋,天气冷了下来,风刮得很厉害,阳台的窗户被吹的咯咯作响。过去这么久,大家已经不再面露忧虑,一切早早回到正轨。时间就像沙子,一点一点流向沙漏的另一端。马浩宁趴在桌子上,沙漏流完了,他打了个哈欠。干点什么好呢?他迷茫的眨了眨眼,今天是情人节欸。公司放半天假,海皇和小傲找了个理由早就闪身走了,高斯也不在家。

         马浩宁捶桌子,把精心打扮的头发揉成鸡窝,啊可恶的高斯!今天是情人节居然不在家!海皇小傲这两个电灯泡不在也就算了,你不在是几个意思啊?!呵,渣男!!过了一会儿,他没了声响,又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了。无聊的时候,就会盯着一个地方发呆,脑子被逐放到郊野,他开始回忆起高斯和他的……点滴。

 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,也不能叫约会吧,反正这次出行就给他们尬了一个月。他们毕竟是第一次约会,就想着要弄得低调一点,不能太引人注目对吧。结果去游乐园玩儿,快走的时候就打算去做个缆车。正在排队呢,被人认出来了。那位小姑娘穿着清凉的淡绿色裙子,带着口罩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是小潮和高斯吗?”他们尴尬点了点头,她问:“海皇和小傲呢?”马浩宁手疾眼快,大脑飞速运转,说道:“啊……他们去玩别的项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~我们能合个影吗,小潮院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跟小姑娘爽快的合影,坐完缆车,就要回家了,在出口处看到卖冰淇淋的,第二个不半价,所以他们只买了一个。好巧不巧,就遇上了那个姑娘。马浩宁正欲开口狡辩,小姑娘立马抛给他们一个我懂我懂的表情,高斯和马浩宁百口莫辩。小姑娘最后给了他们一点纸巾,好心提醒:“冰淇淋都吃脸上了,小潮。”马浩宁接过纸张,表示感谢。

         转头,小姑娘“原形毕露”,开始在老福特发疯,“wocccccc!!!斯潮szd!!!啊啊啊啊啊啊!!!!”

         唉,下次要记得贴防窥膜啊,宝儿。真的全都看见了啊喂!!
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马浩宁不禁笑出了声,都什么玩意儿啊,不想了不想了。但脑子这种东西,哪受自己控制呢,越不让想,就越会想。跟叛逆期少年一样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忽然记起,好像是在一起的第一年,海皇有一次醉酒,不小心说漏嘴了,他和高斯正架着海皇回家,三个人走得歪歪扭扭,走到一个路灯下,他和高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。海皇突然朝他倒去,抱着他开始嚎哭起来,给他吓了一跳,赶紧站稳,他拍拍海皇的背,安慰道:“皇儿啊,有什么事儿跟马哥说啊,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啊?”海皇抱着他,说马哥,你怎么这么难啊呜呜呜呜,都从医院出来了,又碰上这家伙,呜呜呜马哥——喊得撕心裂肺的,可伤心了。马浩宁听不懂,但直觉海皇说的话和他有关。刚想开口询问,海皇就开始骂了起来:“呜呜呜呜高斯你死!死!!呜呜呜呜呜鹅鹅鹅鹅鹅——马哥呜呜呜——”马浩宁更卖力的拍着他,不解道:“哎怎么还骂上高斯了,好了好了。你哥不是在这呢!皇儿啊,马哥永远都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海皇弄回家了,海皇已经睡着了,但还迷迷糊糊地嚷嚷着高斯你死。马浩宁把海皇扔到沙发上,找个小毯子给他盖好,他长舒一口气。接下来,就是找高斯了,今天看来必须得吵一架了。高斯坐在床沿上,看着窗帘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马浩宁坐在办公椅上,他葛优躺一样瘫在椅子上,困得不行,但他们有约定,绝对不吵隔夜架。这是有一次冷战,把他俩膈应坏了,才有的约定,所以马浩宁发问:“说说吧,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 高斯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窗帘上移开了。他开始看马浩宁,沉默良久,他终于发话:“我们曾经认识,但是你忘了。”马浩宁去刷牙洗脸洗完澡出来,听见高斯说的话,非常怀疑地看着他,问:“你确定?就这么简单?”高斯挠了挠头,果然还是骗不了他啊,游戏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曾经……算是在一起吧,后来产生误会,又发生车祸,所以……就现在这么个情况。”高斯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    马浩宁已经钻进被窝了,他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头和一双迷糊的眼睛。像是延迟一样,马浩宁过了很久才回应高斯。高斯洗漱完,想进被窝,被马浩宁一脚踹了下去,马浩宁看着他,指了指地板,高斯立马卖乖,趴在床沿,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看着马浩宁,软下语气道:“别啊,马哥。”马浩宁根本不与高斯对视,骂了一句“滚,高斯你死”,就翻身卷被走了。高斯无法,只好走到床的另一边,轻轻咬了咬马浩宁的下嘴唇,补充说道:“晚安吻,马哥。晚安。”马浩宁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,不理高斯。

         唉,好吧。不理就不理,谁让他是马浩宁呢。高斯摇了摇头,眼里的爱心都要泄漏出来填满房间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就在还要继续想的时候,高斯回来了。马浩宁说:“哎哟高子,你可算回来了!今天是情人节,你忘了吗?”高斯坐到他旁边,说:“怎么会呢。这是给你买的情人节礼物,你不是说喜欢吃荔枝吗?专门给你买的,海皇小傲他们都没有。马哥你看,古有唐太宗为博杨贵妃一笑,跑死多匹马在所不辞;现有高斯为博老板一笑,跑各处买上等荔枝。”马浩宁接过荔枝,笑骂:“哈哈哈哈哈高斯你死哈哈哈哈……”马浩宁剥着荔枝,问道:“今天什么安排啊?工作都干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高斯拿嘴接住马浩宁剥的荔枝,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今天看电影吧,家里不是新买了个投屏吗,刚好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荔枝的汁水顺着指缝流到胳膊肘上,马浩宁用嘴舔掉,点了点头表示赞同。高斯舔了舔嘴唇,很快移开视线,打开手机,翻找着电影,看到了新出的喜剧片《独行月球》,随意看了看预告片和影评,他们果断决定就这个了。刚开始确实很搞笑,独孤月被落月球上了,暴力拆除马蓝星房间的门,全球直播,葫芦丝解说,遇见金刚鼠等等,马浩宁笑点又低,所以前半段都非常欢乐。后面又是造船,运输宇宙之锤这些励志的事情,好像也没什么感觉,他们都神色如常。直到π+的出现,事情变得严肃了起来。就在他们还在想这是个喜剧结局应该不会很悲伤的时候,独孤月就牺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电影看完了,他们同时沉默了,时钟指针也默不作声。直到高斯点的奶茶到了,才有所举动,高斯取好奶茶,马浩宁也像是魂刚回来似的结果奶茶,朝高斯笑了笑,只是眼眶湿润。马浩宁咬着吸管靠在高斯肩上,忽然说道:“我最近感觉很不对,我直觉一向很准,你是不是会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就被高斯用手堵住了嘴,他看得见一股忧愁,围绕在高斯身边,他似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,但他却对此守口如瓶。马浩宁也不会去问,他知道,高斯也是需要空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高斯自欺欺人般掩住爱人的嘴,尽管他知道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,但他畏缩了,他无法接受那两个字从马浩宁的嘴里说出来,他会疯掉的,他确信。马浩宁看着高斯的眼睛布满红血丝,他有些心疼。其实他从很早就发现,高斯很害怕分离,不是恐高那种生理上的害怕,而是精神上会受尽折磨的恐惧。所以马浩宁从不会去刺激他。高斯拿开放在马浩宁嘴上的手,说了声对不起,亲了亲他的嘴角又再次坐回他身边。最后重刷了一遍《泰坦尼克号》,他们晚上去逛夜市了,情人节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马浩宁也给高斯准备了礼物,是他去寺庙求来的玉坠,比较小个。他们俩一人半个月牙,合起来就是一整个圆形。马浩宁希望他能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,快快乐乐的,作为他爱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稳的日子过了几天,小情侣甜甜蜜蜜的,整个公司的氛围都还不错的。工作也不再拖拉,很快就做完了。马浩宁对此非常满意,整天也乐乐呵呵的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整,电话铃突兀的响了,高斯浓黑的眼睛无光,他机械的翻身下床,给马浩宁盖好被子,麻木的接起电话,对面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,听不出男女。却使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,那是他的前委托人。对方开门见山:

        “马浩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个字出来的时候,高斯心里就已经不淡定了,他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体里还有一个他装的追踪爆炸器,你知道吧。”明明是疑问句,对方的语气却像在陈述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斯没有说话。他知道,另一个角落,有一个狙击手正对准他的太阳穴,他但凡动一下,就必死无疑。对面的声音又响起,带了几分讥笑:“你们年轻人就是会玩儿啊,热恋小情侣?办公室地下恋情?”声音轻佻,带了几分看热闹的意思,“你是他的小情人还是说……他是你的小情人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斯眨了眨眼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隔墙有耳,用英语。”对面好心的提醒,“你也不想马总听见吧。”这次用的是敬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斯像刚找到声带一样,说出今晚这通电话的第一句话,:"lt is none of your business. 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,从他再次出现在马浩宁面前,他就知道,会有这么一天的。所以他丝毫不畏惧死亡,他怕的永远都是马浩宁的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笑了,他反问:“嗯?怎么就跟我没有关系了?我只是……忽然想玩一场有意思的游戏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斯像是看开了一样,嘴里没了限制:“行啊,I just haven't tasted the 28-year-old Boss Ma 's body yet. Could you wait a few more days?”他甚至用了委婉语气。


       「Yea ,sure. It seems that you are really f**kng having fun,Not for true love~」那邊笑了一聲,罵了句焯,回答,「Long time no see,you are still the st same,Goh!」


        “Really? Maybe ...”高斯也笑了,朝对面楼的狙击手做了一个自杀爆头的动作,然后一个灵巧的翻身,拉上窗帘,回到床上和马哥一起继续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了几星期,在这几周里可以看出高斯有在努力上垒,却没有成功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哥,我们做吗?”

       马浩宁正在剪视频,摘掉半边耳机,说道:“做啊,工作怎么能不做呢!这必须做!!高子,你不能因为成为我男朋友了就消极怠工啊,这样是不对的。小心我给你扣工资嗷!”高斯刚想插话,马浩宁直接把他的路堵死,“现在快去把你新录的桌游给剪了,去,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高斯去把视频剪完了回来,他继续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…马哥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说的做不是这个做,而是那个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不是这个做。啊你要做菜是吧?可以可以,刚进team的时候就发现你有这方面的天分。要不是你比较聪明,都想让你转行当厨子了。”马浩宁喝了口水,“既然这样,你去把今天晚上的菜给烧了吧!高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,不会背着我在家里吃辣条了吧?!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…怎么会呢,马哥。”啊马浩宁这个b,想要上垒成功,真的很难!讲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,高斯已经是咬牙切齿了,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温柔和理解去做菜了。小傲高兴坏了,终于不用做菜了,而且还白赚一个视频,叫做:《“徐大虾”做菜vlog》。


        贵阳goh超级大怨种(bu


        高斯甚至打电话给前委托人抱怨,还向他取经。当然,这都是表象,他拖延时间的一种方式而已。但是,你说他真的不想上垒吗,这听上去好像也是假的。所以高斯很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哥,我们 do i 吧。”高斯豁出去了,他把手搭在马浩宁的腿上,已经很充满暗示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马浩宁皱眉看着他,认真说道:“你太瘦了,而且我不太会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高斯把马浩宁拉过来坐在床上,并且把灯给关了,房间一下子变暗了,马浩宁感觉有些奇怪,叫了声高斯,高斯在他耳边说了声我在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耳朵上的绒毛,于是整个耳朵都红的不像话。马浩宁感到高斯正慢慢朝他靠近,他也没有往后躲,他们在接吻,只是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激烈,马浩宁手指插进高斯的头发里,另一只手撑在身体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吻毕高斯终于说话了:“马哥,你不会我会啊,给我好吗?”马浩宁不回答,高斯就磨着他的嘴唇,直到他含含糊糊地点了头,才卸下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布料。




        到了第二天将近中午马浩宁才醒了,只觉得浑身上下跟甜蜜的散架了一样,动一下就痛得要死,喉咙都哑了。高斯把早午饭端过来,给马浩宁喂了。刚开始马浩宁还想拒绝,直到他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后他终于向命运屈服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今天高斯一早起来就沉默寡言的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中午的时候,小傲有些看不下去了,问道:“高子,你咋了?”高斯只是摇头,没有说话。马浩宁则抱着他,一遍遍地安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怎么了高子,怎么这么丧啊,有什么事儿跟哥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斯从背后将他搂的更紧了,头埋在他肩窝里小幅度的蹭了蹭,汲取着他身上的气味,是薰衣草洗衣凝珠的味道。马浩宁只觉得心里有块地方软成了一滩水,他回过头亲了亲高斯的眼、鼻子,最终停留在嘴唇上,他们静静地吻着,天空被烧成了红色,落日被他们衔在口中,一点点吞食,随后消失不见了,一股暖流却长久的存在于他们的身体里。在胃里,化成蝴蝶,一见到对方,就喉头发紧,蝴蝶便成片成片的飞了出来,他们在彼此眼中共赏了余晖中的蝴蝶,我说的是以前。四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好像刚刚好,又好像太迟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作者有话说:累死我了,6.6k的小文文!qq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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