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勒鸽die潮

事情已经过去了,就没必要在意究竟是过去完成时、过去进行时还是过去将来时了

「斯潮」兔耳朵和狐狸尾巴

就是俗套烂梗了

属于爱看不看了


兔兔狗勾纠结了好久😖







00.


今天不上班,但是没有看见高斯和马浩宁。海皇和小傲非常不理解。


“今天都没见着马哥跟高子,怎么事儿啊?”海皇挠了挠头,问了出来。


小傲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啊,那两个人不会商量什么整蛊吧!”


“我天?不是吧!”


“那那你去叫马哥,我去叫高斯,行吧?”小傲分工。


“……好的。”海皇犹豫一会儿,最后还是答应了。


两个人分头行动,海皇去敲了敲马哥的门,喊道“马哥儿,马哥儿!我可以进来吗?”


房间里没有声音,海皇不信:“马哥?你再不说话,我就直接进来了。”


听到房间里烦躁地骂了句脏话,最后还是让他进来了。


房间里没开灯,窗帘拉上,只留着一条缝,床上坐着人,穿着卫衣,把帽子戴起来,快到秋天了,空调开了23度。海皇一进去,差点被冻死,他问:“马哥,你怎么了?”马浩宁没有回头,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转过头,海皇眼睛并不尖,他看着马哥一脸要杀人的表情,还是很疑惑。马浩宁最后决定破罐子破摔,把帽子拿了下来。


“我潮!马哥你什么时候去接了个双马尾啊?!别想不开啊!”


马浩宁咬牙切齿:“……杜海皇你死!!!”


“不不不是不是,马哥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……”海皇按F键格挡,“哦哦哦哦,是长兔耳朵了,还好还好……嗯?什么玩意儿兔耳朵?!!!我潮!!马哥?!我潮……”


马浩宁被海皇吵的头疼,让他闭嘴,快滚。海皇说:“马哥,今天一直也没有看到高子,你知道怎么事儿吗?”


“啊?我不到啊,咱去看看吧。”马浩宁重新带上帽子关了空调,前往高斯的房间。刚到了门口,就听见小傲的惊呼:“艾窝朝!!!高子,你咋了??!!!”听到这个声音,两人顿觉不妙,海皇皱眉,“不会……这么巧吧……”


接下来小傲的叫喊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想,“我天!!高子,你怎么长耳朵和尾巴了?!!!”


海皇:“……额。”


马浩宁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
四个人挤在一个杂物间里面面相觑。


“哇…哇哦呜。”小傲憋了半天,憋出毕生所学。


马浩宁看到高斯的样子,也没有刚刚那么郁闷了,甚至还有心情嘲笑高斯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小斯你这哈哈,你这狐狸耳朵和尾巴怎么也是紫粉色的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

高斯:“…………马哥,别笑了……”


马浩宁点了点头,开始憋笑。随后他也感觉到太尴尬了,大手一挥,让海皇小傲出去了。


今天是阴天,窗帘是拉开了,但还是很暗。马浩宁喜欢毛茸茸的东西,看见高斯的尾巴一摆一摆地,特别想摸摸。他就坐在高斯床上,高斯在剪视频,旷工了半天,由老板亲自监督。


两人共处一室,还是有些尴尬,虽然早已互相表明过心意,确定关系,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现在依旧没法直面高斯,想两人独处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
他犹豫片刻,磕磕绊绊地说:“那什么,高子,你拉,啊你屎,啊不是,那什么你你你吃了没?”


高斯打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,尾巴也不晃了,回头看马浩宁,眼底笑意不止,一半是喜爱的笑,一半是暧昧不明的笑。


他从椅子上下来,半跪在马浩宁身前,狐狸耳朵竖起来抖了抖,他用充满笑意的乌黑眼睛紧紧盯着马浩宁,像是要吃透他每一个表情,全部席卷到心里,细细品味,慢慢研磨。


马浩宁被他盯得害羞了,很快移开视线,目光又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朝他身上瞟。高斯单手箍住马浩宁的脸,让他无处可逃。


他眼睛弯起来,开口,声音很软:“马哥,可以亲亲吗?”


马浩宁没有回答,只是飞速的在他脸上留下一大坨口水印子,急吼吼地要跑,高斯眼疾手快,手伸到马浩宁前面将他拦腰拖了回来,两人一起坐在床上,马浩宁被高斯圈在怀里不断挣扎,又扭又蹬。


高斯把头放在他肩窝里蹭了蹭,软乎乎的狐狸耳朵蹭的马浩宁受不住地多开,耳朵都竖起来了,他还朝他耳后吹气,嘴里又委屈巴巴地喊着马哥。马浩宁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,也就算是默许了,他闭上眼睛,转过头和他亲亲。


唇贴着唇,他的鼻间全是高斯的气息,将他包裹。


亲着亲着,高斯开始得寸进尺,轻轻叼住他的下嘴唇,另一只手朝他裤后探去,马浩宁眼睛都瞪圆了,两只手往后摸,企图拨开高斯的手,却不想,两只手都被高斯捉住别在身后。高斯松开他的嘴唇,将他转过来面朝自己,马浩宁看着他,满脸通红,他嚷嚷:“高斯!你你你快点放开我!”高斯把他搂得更紧,胯骨抵着他的肚子,紧密无间。


“别啊马哥,我听说,兔子的尾巴其实很长的,也让我摸摸呗。”


小草圆子不乐意了,他说:“你的尾巴都妹让我摸儿,你还想摸儿我的?!!呵!”


高斯撇了眼马浩宁的兔耳朵,像是想到了什么,随即松开了抓着他的手,低下头答应了。


马浩宁如愿以偿地撸起了高斯的狐狸耳朵,软软的真的好好揉呀,比六一嘟比的毛都软,马浩宁爱不释手。高斯也一脸享受,被撸的很舒服,尾巴情不自禁地晃动。马浩宁看到了,就抓着他的尾巴开始撸。


“哇塞!这个手感真的好好啊!!哇——”

小草圆子忍不住赞叹,忽然他的好奇心升上来,“唉你说这个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呢?高子。”


说完就直接拉起高斯的衣服,低头查看。“诶!这是从尾巴骨上长出来的!啊,我一直以为是从屁屁那里长出来的。”他像刚刚那样摸了摸尾巴和骨头相连的肌肤,结果还没摸几下,就又被高斯牵住两只手,他收回目光,就看见高斯红透的耳朵和因带着某种情愫而沉甸甸的眼睛。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马哥,那里……不能碰。”高斯脸有些红。


“为什么?我就碰,不行吗?”小草圆子显然不买账。


又被碰了几下,马浩宁还坐在他怀里乱动,高斯觉得这样不太行,只能不动声色地将人挪得稍微远一点。


“马哥,要不我碰你尾巴试试?感同身受一下。”高斯提议。


“行啊。”马浩宁倒是大大咧咧,毫不在意,毕竟他没养过兔子。


高斯手绕到他身后,撩起卫衣,找到尾巴骨,再往下一摸,就碰到了一小截毛绒绒的尾巴根部,高斯轻轻地揉搓着那一块软肉。马浩宁一个激灵,惊得差点从高斯身上跳起来,他脸红的要滴血,支支吾吾地让高斯放手。


高斯笑着,声音很温柔,却不知怎的,让马浩宁听出一股危险的气味。他说:“马哥刚刚不是说就是要碰吗?怎么现在碰一下都不行了?”


马浩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没有回答,眼神乱飘。想要离开,却又舍不得。


高斯捏住尾巴,看着他,说:“那这样吧,马哥。这次亲亲,伸舌头好吗?”他声音很轻,几乎是用气音凑在他兔耳朵边说的。


马浩宁一直不说话,耳朵尖也红的滴血,高斯也不催他。房间被沉默填满,忽然,窗外一声巨响的惊雷将马浩宁从思绪中剥离出来。倒也不是怕打雷,就是突然一下,很容易被吓到。


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这炽热而又真诚的亲吻才结束了。高斯用指腹抹去马浩宁嘴角多余的口水,微笑着看着他,似乎是在等待什么。


看着高斯脸上的痣,马浩宁的手抚上高斯的脸,脑袋一热,脱口而出一句话:“我听说……长痣的地方,都是…想被亲吻的部位。”










01.


两人瘫在沙发上,失去快乐。他们查了一下午资料都不知道这个状况的解决方法,眼下似乎没什么好办法了。


那就只能摆烂了。。。。。。


海皇和小傲看着他们俩,然后打算一人撸一个,对视一眼,他们点了点头。


“马哥er!我能摸你的耳朵吗?”

“高砸!我能撸你的尾巴吗?!”


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

空气霎时变得安静,高斯和马浩宁同时抬头盯着他俩,马浩宁满脸写着你最好有事,不然嘎了你。


就这么僵持了几秒,马浩宁先松的口:“行吧行吧,撸就撸吧。”


高斯看马哥松口了,也紧随其后,宽容大度:“撸吧撸吧。”


海皇立马两眼放光,嘴里还不忘感谢:“谢谢马ger~马ger真好!”


海皇撸起耳朵,毛茸茸的,还挺厚实,简直就是冬天暖手必备。


“马ger,你这个耳朵手感真好。”海皇忍不住感叹。


“那必须的,也不看看是谁的耳朵!”马浩宁的耳朵竖了起来,就差脑袋上开出朵小花儿了。


高斯虽然被撸的很舒服,但目光一直锁定在有说有笑的海皇和马浩宁身上,周围的气压都是低的。


他们俩的关系也就只有海皇这个笨比看不出来了,全公司的人都在给他们打掩护,就为了给皇宝宝一个快乐的工作和生活环境。实在难以想象,海皇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。OMG!这是什么感天动地同事情!


虽然理是这么个理,事实也这么摆在他面前。可他还是忍不住气一阵子,脑袋上的耳朵也耷拉下去了。


他这样倒是给小傲吓了一跳,以为是自己没给他撸舒服,毛儿没梳顺。想叫马哥过来撸,缓解一下。但看到马浩宁被海皇摸的一脸享受,想说的话卡在气管里出不来。只好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。海皇还一脸疑惑,喊住他:“嗯?傲哥你不撸了?”


小傲僵硬地转过身,说道:“啊哈哈,不撸了,我……内什么做好吃的去了,等会儿给你吃啊,海皇!”说完拔腿就跑向去年才去过的厨房,临了还不忘吩咐:“皇儿啊,快去把房间收拾一下,好吧。”


海皇还一脸不解,摸摸后脑勺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拿起扫帚先去扫地。海皇一离开,高斯就垂着眼睛委屈地看着马浩宁,好像他干了什么天大的错事。马浩宁被他盯得吓了一大跳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
高斯扯着他的衣角,嘴唇抿成一条线,极轻的摇了摇头。


马浩宁慌了:“我潮,不是,高子你别,你别这样啊……到底咋了。”


高斯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,说到:“没事,我去收衣服了。”


马浩宁莫名感到一丝奇怪的愧疚,跟了过去,路上前面做的事情全部复盘了一遍,想的入神,全然没有注意到高斯面朝他停下来了。于是他一头栽进高斯的怀抱。


高斯的衣服上残留着薰衣草洗衣凝珠的香气,暖暖的,竟使他生出一种不愿再离开的冲动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也不知是谁先放开的谁,他们就这么默契地一起收衣服,叠衣服。


等他耳边薰衣草的余温散去,高斯抱着马浩宁,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。马浩宁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,早已心知肚明:“你知道的,海皇儿呐,咱们都是一家人,摸一下没什么的。”


高斯闷闷地嗯了一声,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活像不小心把碗打碎的小媳妇一样,让人怪罪不起来。马浩宁又好气又好笑,说道:“哎我说高斯你……”几个字上上下下卡在喉咙里,最终马浩宁无奈地说:“说你几句就焉不拉几了?”


高斯亲了亲他的耳垂,问道:“马哥,你会不会嫌我这样子很烦很矫情啊……”


马浩宁乐死了,转身捧起高斯的脸,将两坨肉揉的通红,用尽毕生所学大喊:“不会不会不会,我爱你,爱你爱你,爱死你了!!?你可是我的大宝贝!我的小心肝儿!我的小甜心大老婆儿!我的,我的哈尼,我的北鼻!my my my 内什么 my dear!!麦歪敷啊!!!!”


喊完这一通,马浩宁脸红了,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害羞。但他还是亲了亲高斯的额头,发出“ber”

的一声。


高斯紧紧地抱着马浩宁,声音蒙在衣服里,有些颤抖:“马哥,我爱你。”他以为他不会认真的说出那三个字,没想到马浩宁给他整了这么一出。

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这般该死的浪漫!呃呜啊啊啊啊啊他真的,我哭死!!!!


情绪到了一个零界点,肢体就无法正常做出反应,而高斯现在做的完全不受控制。他情不自禁,发自内心。马浩宁似乎永远能带着那份真挚的情感朝他奔来,不论严寒酷暑,而他也会张开双臂,迎接只属于他的炽热暖阳。


说来好笑,刚开始在一起没有安全感的一直都是马浩宁,是高斯一遍遍在他睡前给他一个吻,对他说我爱你,在醒之前亲吻他的脸庞,温柔地叫他起床。而现在,最没有安全感的居然变成了高斯。


太阳会不会照常升起我不知道,但我们永远在一起。








03.


维持现状,他们顶着耳朵和尾巴睡觉,祈祷明天这些东西都会不见。


长出怪东西带来的焦虑似乎都在和高斯相拥而眠的夜晚消失了,马浩宁睡得很熟,前所未有的安心笼罩着他。


明天吃什么早餐好呢?马浩宁想,沉沉睡了过去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-end-






作者有话说:哦也!终于写完了。最后看了某位太太的画才决定的兔兔,你们猜猜是谁~


彩蛋是什么不可言说🤫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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